这一对师姐、师弟到底是从那里跑出来的?这么动人的久别相逢,如何还要下个毒来当见面礼?这如果然毒死人了如何办?
闻言,云朗立即站直了身子,冲栾秋雨笑道:“多谢师姐美意,只是我常在长安,也好久没碰过药草,大抵是用不上甚么了。”
云朗的嘴角一抽,暗骂栾秋雨有病。
“这里……是梧州州牧的官邸吧?师姐住在这里?”云朗故作迷惑地问栾秋雨。
穆王府里的护院、巡卫大多是傅宁当年参军时的亲卫,当年跟着傅宁出世入死,傅宁入京当了王爷,他们也放弃了军功、勋卫,“死皮赖脸”地进了穆王府给傅宁当护院,当值的时候都是一脸严厉、一身肃杀。
“……是。”侍卫深吸一口气,为了袒护脸上的情感,就只能用心板起了脸,学起了傅宁那样的刻毒神采。
云朗咬咬牙,低声回道:“放轻松,别叫人看出端倪。”
若能有个别例让他找回那些丧失的影象就好了。
“好。”点点头,云朗跟着栾秋雨走进了州牧府。
栾秋雨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将茶水放下:“如何?师弟竟然不炼毒了?”
“好好好,”云朗赶快服软,“是我胡言乱语,我给师姐陪个不是。”
“恩?”云朗笑盈盈地回看着栾秋雨,用心有些玩皮地问道,“师姐不感觉有了这折扇我就更加风骚俶傥了吗?”
栾秋雨一愣,明白了云朗的言外之意后毫不踌躇地否定道:“我跟州牧大人虽情投意合,但却不是师弟想的那样,我们只是知己老友罢了。”
云朗也不慌不忙地答复道:“是我家夫君要来办点事情,我就跟着他来了。”
“是啊,”栾秋雨不知想起了甚么,感喟一声,“最可贵的便是两情相悦。到了。”
“师姐如何在这里?”
“师弟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