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还晓得。”
“看哪儿呢?”
“没甚么。”傅宁佯装平静。
可摆在云朗面前的这些脂粉除了花草的芳香,还飘着一种淡淡的苦涩,那一丝苦涩混在浓烈的花香里并不较着,却逃不过云朗的鼻子。
肩膀俄然被咬了一口,傅宁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转转头便见云朗略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傅宁的耳朵尖,听到关门声时就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有些烦恼地蹙眉。
云朗之以是会说这股味道熟谙,也是因着这一丝苦涩。
云朗轻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全天下你对我最好?”
“那当然是晓得才敢猖獗啊,”云朗搭在傅宁胸口上的那只手百无聊赖地画着圈,轻声说道,“夫君你是个王爷,你若不肯纵着我,那我哪儿敢在你面前猖獗?又不是嫌命长了。就是晓得夫君疼我,我才敢闹啊。”
“都雅?”云朗咬咬牙,偷偷伸手沾了点儿胭脂,也是趁着傅宁不重视的时候就猛地给蹭到傅宁脸上去了,“你本身去瞧瞧都雅不?”
傅宁吃痛,刹时绷紧了身材。
两小我都没有行动,喘气着各自平复。
云朗坏笑,膝盖在那处顶弄磨蹭。
傅宁低笑一声,白了云朗一眼以后感喟道:“全天下也就你吃定我了。”
说着,云朗又在傅宁的鼻尖上点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看着傅宁红红的鼻尖,云朗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