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端俄然感觉腹部绞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烈火灼烧着似的,“云朗!!”
秦端完整冷了脸,又将手上的匕首贴紧了风无的脖子:“临死之前,我能够杀了风无。”
秦端说得越多,云朗的神采就越丢脸,等秦端说完,云朗的双手攥紧了拳头。
“你们给傅宁下蛊?!”云朗一听这话就红了眼,若不是秦端手上的匕首还卡在风无的脖子上,云朗必然会冲上去揍他。
云朗抿着嘴瞪着秦端,一语不发。
“不然呢?”秦端撇嘴,“她若一向占着傅宁身边的位置,我们要如何操纵你这颗棋子?幸亏以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等你在傅宁内心有了那么一点职位,傅天启就又设法将傅宁引来,想给傅宁微风无一个动人的相逢。”
师弟的毒术无人能及,是以师弟该非常体味毒的妙用,就那么一小包药粉,掺进米里,或者洒进水里,慢则半月快则半日,那所向披靡的雄师必然溃不成军,乃至有能够瞬息间全军淹没。
以是他现在是用风无的命在赌,赌秦端惜命。
秦端冲上去就捡起那小纸包,翻开以后闻了闻就将那一包药粉都倒进了嘴里。
秦端不想先将风无交出去,因而就带着风无一起向前,谁知秦端才刚走出一步,云朗就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小纸包中间。
移开视野,云朗牵刮风无的手就往山谷里走去:“走吧,那边也该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