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也听出杜湘士的意义,笑说:“行,你去见你的世面。不过……不准走啊,酒都还没给我,别想赖。”说着叮咛大弟子,“靳琰,事情结束后带杜掌门去阁里客居安息。”
外门弟子的穿着五花八门,不似内门整齐,腰间佩带一块标注身份的腰牌以示辨别。外门弟子的行事气势也更多样化,沈初等人一起走来,有些人重视看他们,有些没不重视,有些人直接群情,有些人小声说几句。不像内门弟子,没把沈初和杜湘士放在眼里。
“小兔崽子!”
没走几步,里头就传来一阵巨响,继而冒出一堆黑烟,两个浑身机油,乌漆墨黑的家伙从里头跑了出来,高个子的边跑还边骂:“小兔崽子,点个火都不会,明天的书白看了?”
杜湘士听出留客的意义,也没推却,只笑着带着沈初,跟着靳琰分开了主殿。
严宇已在桥另一端等待,见是靳琰带来,心知此人分量,恭敬施礼后,接过了阁主令。
沈初点头,跟从严宇进入,杜湘士跟在两人背面。
一大一小筹办掐架,沈初和杜湘士冷静囧,严宇揉着眉心:“都给我闭嘴,新人面前不要丢脸。”
因为本性奇特,此人颇受架空,幸而得沈清秋另眼相待,得了一方安稳之地。其所授弟子皆是超卓梓师,也有很多成为偃师的。
陈江生只好道:“我缘木丙班虽是外门,但所传授之技艺与内门无异,望你不要妄自陋劣,用心学术,勤恳克己,他日必成大器。嘿嘿,背得如何样?”
天目堂的外门弟子还是是按五阁分,所产梓师由每一阁自行分派。
新人明显不太谙练,手忙脚乱为沈初登记入册,然后将牌子递给了沈初。
说着,高个子走到沈初面前,伸手想拍沈初的肩以示欢迎,但一看手上这么脏,从速往衣服上用力的擦,不想衣服更脏,越擦越黑。
“我也去我也去!”方才的小孩跳着说,有新弟子是功德。
“不要!沐浴华侈时候。”小孩反对。
“我说错了吗?”陈江生挠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