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贵你不是裘妈妈的姘头嘛,去把青楼的小金库拿来,记着一文钱都不准私藏。”宋小橙下达指令,施老贵顿时腆着脸取出鼓鼓囊囊的荷包来:“我的小金库向来都放身上,请看。”宋小橙接过来一看,满满一袋金锭子,这杀千刀的还挺夺目。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下来。”
宋小橙一笑:“说甚么大仇人,救弱女子是我的任务呀。”她往窗外看一眼,入夜无月,方才初更,她算一算*药粉的效力,那两个车夫觉醒也无所谓,关头是管事施老贵该如何办。
她对劲地衡量一下:“我就喜好黑吃黑,现在你去把凯子吊起来,塞上他的嘴巴把他鞭打一顿,算是给春霞出气吧。”施老贵从速服从,把被女人们撕得破褴褛烂的凯子给捆起来,吊上房梁。
宋小橙带她们来到三十里外的一处阛阓堆栈,跳下车来啪啪拍门,伴计本来不肯让一帮女人住店,宋小橙亮出两枚金锭子,伴计立即卸门板迎客,她很风雅地包下统统空房,叮咛伴计烧水烧饭,还叮咛他们去请大夫来为莲儿、春霞疗伤。
黑衣女的手劲微微一松,此时前院吵吵嚷嚷:“哪个偷了我的马车?”一个恩客使唤杂役帮他找,另有人尖叫:“中邪啦,快来救裘妈妈!”宋小橙一乐,她还真想看看那老婆娘被浑身屎尿的鸡皮占便宜的场景。“蒙眼女侠你就行行好吧,”宋小橙见她还不肯放手,从速要求,“等我把女人们安设好,你看再不走,青楼伴计们冲过来我可拦不住啊。”
统统人都上了车,宋小橙叫施老贵也上来,可没一车女人情愿带他,阿秀说:“他敢上车我们就撕了他。”宋小橙摇点头:“趁他被迷的时候揍他有甚么意义?我们分开这里,两个时候过后药效散了,当时候他再求各位姑奶奶,你们再报仇吧。”
这时候鸡皮来拍门:“两个车夫、两辆马车都等在后院门口。”宋小橙点点头,让他带路,再叮咛施老贵:“凯子不是爱看人脱衣嘛,你把他裤子扒了,正对着大门让人好都雅看……办完这事你也跟我们一起走。”
“鸡皮你把他塞到茅坑里去。”宋小橙从速下号令,鸡皮这个矮墩子横冲直撞地把杂役堵进了茅房,只听“哎呦哇”和“哗啦啦”,那家伙跌进了粪坑。
鸡皮打了个激灵:“遵旨。”他带着一股臭风往前面大堂而去。女人们好高兴:“这下有阿谁老女人受的了。”她们到后院外,七手八脚地把受伤女人抬上车。莲儿喘着大气:“我是不是要死了……把我抬到坟地,啊?”燕儿从速安抚她:“你、你不会死,宋小橙救我们,分开就好了。”
但是她的手像铁箍一样扣着宋小橙,还是那句话:“下来,我找你算账。”
春霞展开眼,看到凯子被抽一鞭子缩一下,像一只毛毛虫,惨白的脸上闪现出微浅笑意。阿秀还不解气:“春霞的仇勉强是报了,可莲儿呢,是施老贵往她裤裆里塞野猫的呀。”宋小橙表示安抚:“放心,等他处理了凯子,就轮到他。”
“我现在有要紧事嘛,你罢休!”宋小橙如何用力都没用,阿秀她们伸出脑袋一看:“又来打手,我们来帮你。”宋小橙从速禁止:“别别别,她和这件事没干系,是来找我的……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实在她也不是怕黑衣女挨打,而是瞧她这个架式,就算阿秀她们全上,也打不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