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宫娥通报,他挑帘就进了皇后的寝宫,见到肖婉也不可礼膜拜,开口便问。
“母后,您一向很心疼远儿,为何此次非得让远儿绝望?远儿心底只爱诺儿一人,就算娶了表妹,这也是害她,何况孩儿的内心除了诺儿,已容不下半丝半毫,将来表妹必定会凄对冷灯,还不如给她找一个快意郞君,皇亲国戚随她挑。”
胡天远点头,母后,孩儿做不到,如果你非要逼孩儿,那孩儿这就带诺儿走,今后阔别皇宫,做个浅显平常百姓。胡天远抬脚往外走,没想到肖婉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断下脚步。
“猖獗,反了!反了!”皇后听到这话气的直颤抖,神采惨白,她坦白的这么好,如何还会有风吹到儿子耳中?关头是本身的儿子竟然如此大胆的诘责本身,她一时气急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所做的统统还不都是为了他,为了本身独一的皇儿安然长大,她如妖怪般杀人无数,半夜梦回,厉鬼索命,这些年她也不得安生,她也是被逼的,被她的野心和妒忌心她却不想承认。
“母后,刚闻言您在席间提及孩儿三今后纳侧妃,可有此事?”
胡天远这一起小跑,完整不顾世子仪态,他才懒得理这么多,宁负天下不负卿这才是贰心中最首要的。
一向在外偷听的大玉轮,忍不住哭着排闼出去“表哥,你内心容不下半点,大玉轮的内心除了表哥,何尝再容得下别人,就算是夜夜青灯,独守空房,只要能在表哥身边,月儿就满足了。”大玉轮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不,只要能在表哥身边,月儿就感到很幸运。”
“开口!倘若你再说一遍如许胡涂的话,你…今后…休想再瞥见她!”肖婉也气的够呛,本身的这个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未违逆过本身,就因为一个小女子,肖婉对诺儿的好感刹时全无。
胡天远叹了口气,本身是荣幸的,因为他是母后身边长大的,他是独一一个能在本身母妃身边长大的皇子,或许就是因为母后的手腕,他才比他的兄弟姐妹更荣幸些,但想想那些后宫惨死的妃子,他还是感觉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