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君子剑是岳不群好吗,真是一出错成千古恨啊!”罗凡心中狂吼,嘴上却仍然规矩应对道,“小弟此来刚好有事要回重阳宫,便与郭兄同业吧。”
看到这,便连罗凡也悄悄心惊,见十余幢道观屋宇疏疏落落的散处山间,后院火势虽大,主院尚未涉及,主院中倒是呼喊斥骂,兵刃订交之声高文。他双足一蹬,跃上高墙,便见一片大广场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正自激斗。定神看时,见四十九名黄袍道人结成了七个北斗阵,与百余名仇敌相抗。仇敌高高矮矮,或肥或瘦,一瞥之间,但见这些人武功家数、穿着打扮各自分歧,或使兵刃,或用肉掌,正自四周八方的向七个北斗阵狠扑。看来这些人武功不弱,人数又众,全真群道已落下风。只是敌方各自为战,七个北斗阵却相互照应,守御周到,仇敌虽强,却也尽能抵挡得住。
“普天之下有这等掌法的,除了洪七公洪老前辈,只怕也只要郭靖郭师兄了。”说着,罗凡上前作了个揖道,“郭师兄,小弟莽撞,还瞥包涵。”
罗凡当即瞪了那矮胖羽士一眼,心道你丫比我还放肆啊?
说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掌风带着一阵降落的龙吟,恰是十八掌中“亢龙有悔”。
“贼人?”罗凡打量着面前的庄稼汉,五大三粗,粗鄙不堪,还带着一个小孩,如何看都不像是贼人,而他虽知郭靖本日上山,但在他的印象中,郭靖当是威风凛冽,一代大侠风采,与面前的庄稼汉是千万扯不上边的。
罗凡平素在全真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再加上他一身工夫极其高深,连王处一与掌教马钰都多次夸口,更何况罗凡还与两人师父平辈,两人固然心中很有牢骚,但嘴上自是不敢多嘴,因而异口同声隧道,“那便依罗师叔之言。”
“哦。”郭靖顿时了然,赶紧回礼道,“本来是君子剑罗师弟,师弟青年豪杰,侠义心肠,郭某也很有耳闻,方才是郭某眼拙了。”
郭靖已有多年未曾上得全真,而罗凡那日在襄阳也并未前去拜见于他,是以,郭靖不认得罗凡也实属普通,只道是几位师父新收的弟子。但见这青年白衣飘飘,面庞虽趋于浅显,但细看之下也极有神韵,再加上技艺高深,举止得体,方才又出言相帮,心中好感顿生。
郭靖目睹二道明显是全真门下,何故把本身当仇敌对待,实是猜想不透。他和全真七子交谊非比平常,又想杨过要去重阳宫学艺,不能获咎了宫中羽士,是以一味闪避,并不还手。
郭靖此时也甚是无法,心道本日若不证明身份,只怕这几人不会放行,因而拱手道,“那郭某便多有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