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凡此时兑换点充足,体系必定那必定有宝贝能将油尽灯枯的两人救回,但现在罗凡的兑换点只剩一点零头,以是体系这等杀手锏也没法动用了。是以,即便他守着洪七公这三天也只想出来一个别例――走一步看一步。
此地阵势险恶,两人稍有不慎便有掉落绝壁之险,但一段时候下来,两人过了近千招,时而欧阳锋处于优势,时而洪七公堕入窘境,却皆能转危为安。
两人数十年前武功难分轩轾,而后各有境遇,本日在华山第三度相逢,一拚功力,倒是不分高低。
罗凡在一中间看两人比斗边埋头苦想,而小龙女见二人虽在对方凌厉无伦的进犯之下老是能化险为夷,因而用心细看此中武功。九阴真经乃天下技击总纲,她修习已有些心得,见二人所使招数与真经要义暗合,不由与本身所学相互印证,顿时大有收益。
来人恰是那洪七公追杀的藏边五丑,五丑见罗凡身边两女甚为仙颜,出言调戏,当即被罗凡杀了个洁净,甜睡中的洪七公被一片惨叫声惊醒,醒来向四周一看,只见五丑皆躺倒在地,身上都只要关键一处剑伤,明显五人都是被一击毙命,洪七公顿时对罗凡的武功有了更深切的体味。而看到罗凡身边的神骏大雕,又是一阵惊奇。
二人杖去棒来,直斗到傍晚,兀自难分胜负。罗凡见此地阵势险恶,满山冰雪极是滑溜,二人年龄已高,再斗下去只怕本身还未救到两人,两人却要自行出事,赶紧大声呼喝,劝二人罢斗。
他与洪七公是数十年的死仇,仇恨之意深印于脑,此时虽不明以是,但自但是然的见到他就活力。洪七公见他呆呆站立,目中忽露凶光,暗自防备,公然听他大吼一声,恶狠狠的扑将上来,当下不敢怠慢,脱手就是降龙十八掌的掌法。两人襟带朔风,足踏寒冰,在这宽仅尺许的窄道上各逞平生绝技,倾力以搏。一边是万丈深渊,只要稍有差失,便是粉身碎骨之祸,比之高山相斗,倍增凶恶。二人此时年龄已高,精力虽已阑珊,武学上的修为却俱臻炉火纯青之境,招数精奥,深得醇厚稳实之妙脂,只拆得十余招,两人不由得都是心下敬佩。欧阳锋叫道:“故乡伙短长得很啊。”洪七公笑道:“臭蛤蟆也了不起。”
这场拚斗,与刚才比拚拳脚又是另一番风景,但见杖去神龙夭矫,棒来灵蛇盘舞,或似长虹经天,或若流星追月,但罗凡倒是偶然赏识,见两人越打越狠恶,更是一阵头疼。
罗凡笑道:“晓得了。”
“罗小子也识得欧阳锋?”洪七公心下奇特,却也来不及多问其他,出掌将欧阳锋这一脚接住。
两人本就是存亡大敌,此时比拚内力,却已到了无可容让、不死不休的地步。二人之前数次比武,都是顾忌对方了得,本身并无胜算,不敢等闲行此险着,恐怕求荣反辱,枉自送了性命。那知欧阳锋浑浑噩噩,数番比武不堪,突运内力相攻,洪七公干脆运起内功以攻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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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凡思考间,两人已颠末端数十招,欧阳锋翻身正立,斜眼望着洪七公,模糊了解,喝道:“喂,你武功很好啊,你叫甚么名字?”洪七公一听,又见他脸上神采苍茫,知他十余年前发疯以后,始终未曾病愈,因而说道:“我叫欧阳锋,你叫甚么名字?”欧阳锋心头一震,感觉“欧阳锋”这三字公然好熟,但本身叫甚么名字,实在想不起来,点头道:“我不晓得。喂,我叫甚么名字?”洪七公哈哈笑道:“你本身的名字也不晓得。快回家想想罢。”欧阳锋怒道:“你必然晓得,你跟我说。”洪七公道:“好罢,你名叫臭蛤蟆。”“蛤蟆”两字,欧阳锋是非常熟谙的,听来有些类似,但细细想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