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把刀从我手夺走。’
‘可算是让我有机遇杀鱼了。’
‘是呀,还不是或人从不让我碰嘛。’
周晓晨在弟弟分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看手上的刀和开膛破肚的鱼,过往的各种毕竟只能埋藏在心底,太深怕健忘太浅怕被发明,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拿水桶里的另一条。
“豆浆?”高大山撇撇嘴:“一股子豆腥味谁爱喝阿谁。”
“嗯,这主张好,”周晓晨一听这话立马点了点头:“等施叔返来我就问,另有呢娘,阿谁豆浆是好东西,味怪难喝了些对身子确是极好的,我们都喝些吧。”
独轮小车上放着一个木桶子上头加了个盖,“没卖完呢,一会我给你割块大的。”高大山轻叹了口气却也未几说反问道:“你家的客人就是村里人说的施茂?”
“呵,”周晓晨不太想多说便转了话题:“实在,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卖豆腐再卖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