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温存了半晌,分开时周晓晨看出了小媳妇的意犹未尽,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我现在就去和爹娘说,你筹办筹办,过一会我们就归去。”
纪氏得了他的答允脸上带出了笑来,接着又对女儿经验道:“诗诗,现在你已经嫁人,不再是小孩子了,今后呀家里的事你也是要分担的,清哥在外头忙,后院里的事你就要安排好了,妻贤才气让夫祸少,你必然要记着了。”
“是呢。”周晓晨笑应:“爹娘都是明理的,一说就承诺了,背面的事可就瞧你的了。”
入夜,洗漱完了的小两口并排躺着,新婚第二夜那新娘子便有些无精打采。
“傻孩子,”纪氏拍着她的背,眼儿往外头瞧看着主动找活干的半子,内心默念:“茂哥,你挑了一个好半子,你在天若真有灵,必然要保佑他们,莫要让诗诗和我一样的没福分。”
周晓晨晓得这事劝得轻易,真要说想开还是要些光阴的,也不强求,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纪氏远远看到女儿过来,向前走了一步,她眼尖重视到两人相牵的手,提着的心落下了几分,等人走近了,她笑着迎上前。
施诗忙用力点了点头:“月清哥,感谢你。”她这话说得非常至心。
施诗听了这话又看了他一眼,这才闭上了眼。
“月清哥,我先清算清算。”施诗红着脸,逃似的走到箱子边上。
“娘,”施诗在看到母亲后,手松开走到了她的跟前,那一声带着撒娇又有些冲动。
施诗轻皱了一下鼻子,“都好了,我们能够走了。”她起家。
周晓晨细心打量了一下,施诗如许的年纪恰是最芳华的时候,这个年龄就没有丑的时候,何况这丫头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眼睛大鼻子挺嘴吧又小,再配上阿谁酒窝,若真要说那里不敷,大抵就是那两撇眉毛了,她家媳妇的眉毛略有些偏淡,平时不上妆配着恰好,这会儿上了妆,特别是擦了胭脂那两道眉就显得淡了,“眉还没来得及画吗?”她问得顺口。
“你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到底如何了?不肯意和我说吗?”周晓晨不信她的话,还在诘问。
施诗依言展开了眼,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反应倒是出人料想,她笑着仰起了头:“月清哥,你画得真好。”
“娘……”施诗劝她不过,红着眼埋头到她的颈窝:“娘,我会想您的。”
有他这一句,纪氏到底还是拉着女儿走了出去。
再走到桌边将上头的东西备清算了一下,随后坐到了妆台前,拿了摆放着的铜镜照了照,脸上的妆还好,她本就不是一个太爱涂脂抹粉的人儿,先前去敬茶为示正式这才上了些淡妆,这会儿归去,她倒不是很想再化,只是,想到那人先前的话,还是取了胭脂往颊边加了些色,人公然看上去精力了很多,余光瞧见到放在妆盒里的炭笔,她踌躇了一下,伸手将它拿了出来,结婚那天她的眉是由娘亲给帮手画的,之前她从没用过,对着镜子她试着比划了几下,却始终不太敢落笔,纠结了半天到底还是将它放了下去。
“行了,你们快起来吧。”纪氏说完了话,忙让两人起来。
周晓晨点了点头,三人一道进了院子,关上门后就直接到了正堂里,周晓晨把带来的礼品放到了桌上,“娘,这是我和诗诗带来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