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啥呢。”周晓晨忙打断他。
周晓晨不想他竟然说走就走,也不能放着他不管只能硬着头皮跟畴昔。
周晓晨曾经躲在墙角偷听过大人们的群情,说是外头已经有了流言,讲当明天子弑父篡位触了天怒这才会刚即位就赶上大灾,他们这儿还算好的,传闻有些处所闹水患,有些处所闹蝗灾都已经有流民呈现,又说天子为政不仁打着清贪的名号解除异党杀人抄家搜刮民财,现在一向掌兵守在边陲的嫡出五皇子已经起兵,要报父兄之仇替天行道颠覆暴政。那些话不管真假,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天灾*已至这天下怕是难以承平,而将来的日子对于他们这些活在基层的老百姓必然不会好过。
两人来到了山脚边上,高大山倒也故意计,选的处所离农户不算远,也不急着砍柴,先扒拉了一堆枯草树叶拿了火引子扑灭:”我爹说野兽顶顶怕的就是有火,生了火就不敢靠近了。”他边说边又在另一侧也引了一堆。
”那,要不我们去找我二哥,有他在稳妥些。”周晓晨不忍回绝却也不想有不测。
手搓了搓放在嘴边上哈了一口热气,入冬后虽未曾下雪可气候已经让人感遭到了较着的酷寒,秋衣早早换成了厚袄,周晓晨背着篓子做着每天都做的事,捡柴。家里顶事的满是女人,弟弟们又还小加上另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房里的温度不能低碳盆不能熄,是以柴火的用量很大,即便有大房照顾,危急认识比别人更激烈的她还是感觉不敷,每天除了够用的还很多弄些存起来。
高大山也一样背着个篓子,快走到跟前时咧嘴笑道:”你在这儿呀,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