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强心虚得如同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手忙脚乱地将沈奕辰的被子仓猝踢到桌底之下,接着强装平静地关上房门,声音颤抖地回声道:“姐夫,我这就去。”
邹氏内心无语到了顶点,目光扫过角落里坐着的大女儿和灵巧的半子,灵机一动,面带浅笑地说道:“爹,娘,真不是女儿不孝敬,不想留你们,只是悦儿和阿辰的婚事迫在眉睫,女儿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兼顾乏术。”
沈奕辰来到前院后,尽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模样站在苏晓悦身边。苏晓悦那活络得如同猎犬般的鼻子立即闻到沈奕辰身上一股不属于他的奇特味道,赶紧皱起眉头问道:“你刚才是被黑妹尿身上了吗,如何有一股这么难闻的怪味。”
老邹头也趁机顺着这个话题接着说道:“老二,我跟你娘不会白吃白住你的,我们还能帮手照看晓果。你作坊里的活如果忙得不成开交,也能够让你小弟过来搭把手帮手。”
于氏撇撇嘴,一脸不屑,轻视地说道:“不就是个赔钱货,那里比得上我们家旺聪明聪明。”
邹氏面露难色,缓缓地把手里的茶盏悄悄放到桌子上,刚要开口说话,于氏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二姐,你们苏家之前穷得连锅都揭不开,爹娘那但是没少布施你们。现在你日子过得红火了,不得让爹娘在你这儿好好住上一阵子。”
院别传来沈奕辰孔殷且带着几分烦躁的催促声:“晓强,你在磨蹭甚么呢,还不从速去请大夫!”
在村庄里漫步一圈返来的邹家旺哭着扑到邹婆子的怀里,撒着娇道:“奶,我也要去书院读书,苏晓强那样的穷鬼都能去书院读书,凭甚么我不能去。”
苏晓强听了沈奕辰的话,眼睛一下子亮得如同夜空中灿烂的星斗,心中暗想:姐夫公然还是本身那果断不移的姐夫,没被邹燕儿那几句花言巧语给忽悠住。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包管道:“姐夫,你放一百个心,我必定会亲身把这破玩意丢进灶膛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烧成灰,然后再走。”
“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跟隔壁村的夫子了解,让孩子跟着学几个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