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只得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解身上的扣子。苏晓悦看着围观人群中那贪婪淫秽的目光,不由心下一软,说道:“这里是祠堂,也不怕污了祖宗们的眼睛,你去中间房间脱吧。”
苏二河目眦欲裂,双眼充满血丝,浑身止不住地狠恶颤抖,仿若筛糠普通,顾不得头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他从速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将苏老爷子的牌位捡起来,心急如焚地想要将它们拼集在一起,那双手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晓悦笑着走上前,再看到苏老爷子碎在地上的牌位即将拼成的时候,一个箭步猛地冲了畴昔,扯着嗓子哭喊道:“爷啊,爷……,您死得好惨哪……”说着,手还不断地在牌位上胡乱摸索,硬生生将苏二河好不轻易拼成的牌位再次打乱。
苏大山哆颤抖嗦地走上前,强忍着内心的惊骇,鼓起勇气想要将苏老爷子的牌位从白绫上谨慎翼翼地取下来。当他的手方才打仗到牌位的时候,苏晓悦借着白绫和空间的讳饰,敏捷将电棍翻开,抵在苏大山的指间。刹时,指尖传来一阵激烈得让人几近昏迷的酥麻感受,紧接着,苏大山浑身狠恶颤抖起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出世人的耳朵,那声音好似鞭炮齐鸣。
一股热流从苏大山的腿间澎湃而出,刹时打湿了他的裤腿,待到声音结束,苏大山的头发已经全数直直地直立起来,他麻痹地伸开嘴巴,一股黑烟缓缓飘出,那模样狼狈至极。
“这天火也是苏老爷子降下来奖惩他的?那苏老爷子都死了还拿条白绫将本身的牌位吊起来,地府活不下去也能吊颈?”
苏晓悦听着人群里的狠恶会商,勾起唇角,脸上暴露一抹滑头的笑容,乐呵呵地呈现在世人身后,笑着说道:“胖婶,您也来看热烈啦。”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把瓜子递给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