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一起探听,来到了胡府。正巧赶上胡府的管事在门口,坐在胡府门口的馄饨摊上边吃馄饨边与卖馄饨的闲谈:“我们家老爷过几日要结婚,到时候你这摊子得停业一天。”
邹氏本就对这桩婚事心存疑虑,听女儿这么一说,更是果断了去密查一番的设法。
“既然大伯母心动,那不如大伯母嫁畴昔好了。”苏晓悦走进房间,稳稳地站在邹氏身后说道。
就听到王氏口若悬河地说道:“娘,我们今儿过来,是想让您给把把关、掌掌眼。我这段时候托城里的媒婆给晓悦寻了一门婚事,是城里富户胡员娘家的独子。虽说这公子的春秋比我们晓悦大了四五岁,可俗话说得好,年纪大些更晓得疼人。要我说,还是我们晓悦有这福分,胡员外那边筹算拿出十两银子当作聘礼,晓悦嫁畴昔那可就是胡家的少奶奶了。”
吃得肚满肠肥的两人躺在床上,后知后觉的苏晓强问道:“姐姐,阿谁叫榴莲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另有吗?”
……
自从因为李秀才的事情跟大房闹僵以后,邹氏已经有半个月没跟王氏说话了,邹氏正在院子里洗一家人的衣服,王氏嗑着瓜子来到邹氏身边,客气地说道:“二弟妹,当初李秀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这不,大嫂这段时候也在帮我们晓悦丫头寻摸婚事,你先别洗衣服了,咱妯娌俩一起去婆婆屋参议参议。”说话间,王氏一把夺过邹氏手里的衣服,嫌弃地丢在盆里。
苏晓悦在路边蹲下,起家以后拉着邹氏往路边无人的处所走去,摊开手暴露内里的银镯子,说道:“娘,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捡到的。”
苏婆子正半瘫在床上,悠然地抽着旱烟,邹氏向苏婆子打过号召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邹氏无法,只得跟着苏晓悦前去当铺。虽说镯子不大,磨损也严峻,却也得了一钱银子。
王氏假装没闻声邹氏话里的讽刺之意,持续眉飞色舞地夸奖道:“那胡员娘家的公子啊,长得那叫一个一表人才,在城里的逸贤书院读书,说不定今后还能给我们晓悦挣个诰命夫人铛铛呢。我们家莲香啊,也是没这福分,这么好的前提,连我看了都心动不已。”
邹氏蹲下身来,轻柔地抚摩着小女儿因为疾走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说道:“好,是不是哥哥又不带我们果果玩了?等哥哥返来,娘打他屁股。”说完,又持续忙动手里的活计。
邹氏内心担忧本身不在场,苏婆子和王氏会随便给晓悦定下婚事,因而赶快跟着王氏走进了婆婆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