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裴青城的短裤穿在她身上,总往下滑,又没有皮带给她系,她只能用手抓着,她的手很白,小小的,指节瘦而长,抓在裤腰上,视觉打击不是普通的大。
“你的意义是说我不是端庄人喽?”白雨霏有点儿活力,明显是他本身往那方面想,还怪本身穿的衣服不对?甚么人啊这是?
“嗯。”裴青城被她那不经意的一笑击中了心脏,不天然地咳了咳,他别开视野,说道,“帮我裹好,然后放水就行。”
白雨霏不明白他如何又朝本身建议脾气来了,扁了扁嘴,依言在他面前盘腿坐好,低着头持续玩手机,成果裴青城又不乐意了,因为那T恤领口很大,固然她胸前还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但那精美的锁骨却尽数透露在他眼底,性感地近乎刺眼。
白雨霏愁闷地翻了个白眼,却依言帮他将沐浴水放好,出来见到他在脱衣服,脸一红,偏头不敢看他,以一个奇特的姿式从他面前走开了。
白雨霏还不晓得裴青城已经对她的智商产生了严峻的思疑,回到寝室今后就躺在了铺着床垫的榻榻米上,随便往肚子上盖了张薄毯就开端玩手机。但她这半天经历了太多事儿,早已累的不成模样,没一会儿就开端犯困,差点把手机砸脸上,干脆将手机放在床头充电,本身枕着独一的枕头睡午觉。
大夏天的,这么捂了非常钟裴青城就醒了,无法地看了看管在床边的白雨霏,啼笑皆非地说道:“你这是要用被子把我埋了吗?然后再给我立个碑?”
裴青城也不希冀她能明白本身的企图,也不过量解释,只简朴地说道:“以稳定,应万变――他们想杀我,必然是想让我消逝,那我先消逝一阵子,如了他们的意。”
可裴青城底子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