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等我从打击中复苏,看到他跟一条裤子艰巨“博弈”的场景,感觉好气又好笑。
“你身上的伤要不要上药?”
我辩驳:“你不是要擦得更洁净吗?不重一点如何把脏东西都擦掉?”
很快,我就帮他擦完了上半身。
姜越轻描淡写地说:“削苹果的时候刀没拿稳,不谨慎在身上划了一下。”
我跟他的身高差刚好,不消哈腰或是下蹲就能顺利地扯下他的裤子。
我给他把裤子穿好,用轮椅把他推回了主卧。
“我……”姜越一时语塞,一张脸因为烦恼涨得通红。
姜越咧嘴一笑,“当然能!”
他有点洁癖,固然不能沐浴,但每天必必要擦身子。
“姜越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问他。
我把毛巾扔进水盆里,拿了长裤要给他穿上。
呵,让他耍地痞!
我恨不得操起毛巾糊他脸上――但最后还是认命地把毛巾里的水都拧干。
“行了,我信赖你。”我拉住他的手,以防他再次作死。
他那道伤口仿佛并没有颠末措置,我怕会传染化脓。
如许的景象……还真是万年罕见。
姜越满脸的无辜,指着本身的腿间,委委曲屈地说:“这个你还没有帮我擦。”
恰好姜越本身不晓得抽的甚么风,在浴室里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让我给他脱衣服。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作!
“你帮我把水打好,我本身擦就行了。”他用手紧紧地护住本身胸前的扣子,视野向下,始终不与我对上。
如许……他都能射?
姜越拧着眉,神采相称的纠结。
“我已经认识到了本身的弊端。”他就算要打本身的脸,向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只要一只手,干甚么都不便利,以是还是你帮我擦更好,也能擦得更洁净。”
他抢过毛巾把本身擦拭洁净,又拉上内裤挡住已经疲软的某物。
他本身扯下内裤,求着我:“你就行行好,帮帮手啦!”
也是以,他的内裤被越顶越高,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帐篷。
一句MMP已经到了嘴边,但我顾忌着形象,还是咽了归去。
姜越也挺难堪的,尽力地找借口保护本身的庄严:“我好久没做过了,嗯……比较敏感。”
他忧?、不舍的模样过分实在,让我不忍心再戏弄他。
“你扶着我站起来,我好给你脱裤子。”我说。
这是他出事今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材――
但是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泄漏了他现在愉悦的表情。
我“嘿嘿”地笑,手上的行动一点也反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