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如有深意地看了陆华浓一眼,只觉他毕竟还是阿谁心系百姓的将军。
王润却感觉心中一寒。
陆华浓闻言,还是看着那枝头的花骨朵,轻笑一声:“那真是普天同庆!”
进门的公然是王润,昔日他进门都要先去去身上的寒气,以免冻着了陆华浓,明天他倒是顾不得这些,脚步只略微顿了一下,就吃紧地近前低声道:“陛下醒了!”
陆华浓闻言嘲笑一声,“太嫩了,本王装一次逼就把他打动得无地自容,托门而出!”
王润细心地看着陆华浓的神采,只看到一片平平,不由有些迷惑。毕竟陆华浓是最但愿老天子好起来的人之一,听到这个动静他应当欢畅才是,不该只是不咸不淡地说这一句话,莫非是另有筹算?
王润走得太等闲,奉阳王府高低都有些不适应,听闻王润来了仓促赶来护住的忠心管家陆成只见自家王爷在发楞,不由有些傻眼,脱口就问:“王二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