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也算是跟陆华浓一起长大的,固然大要上来往极少,身为冷酷,但的确算得上是发小一类的至好老友。奉阳王府大要光鲜内里空空的事儿他一早就晓得,能够说,这二十年来奉阳王府就没余裕过。
“把茶都撤下去换了罢,”陆华浓嫌恶地看了王润一眼,“幸亏你喝得下去,那杯子里怕是被你抖了半杯灰尘。”
王润闻言,当即坐起家来,单手扣住陆华浓的脉门,一道真气探了出来。
“随他去罢,强求不得。”陆华浓的语气也有些颓废。
“哈?”陆成懵了。
饶是有先见之明的早早就退开了,陆华浓也还是蹙了眉,“你这是去哪了?”
王润一边走,身上的灰尘一边往下抖,待到了大厅站定,又用力拍了身上几下,顿时灰尘飞扬。明王没设防,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几下,嫌弃地退开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道:“完整毁了。没武功不说,还易累易饿,完整经不起折腾,昨儿个宫里那事儿快把我折腾掉半条命。”
陆华浓也不镇静,随他折腾。
王润无所谓地抖抖肩,道:“去江南走了一趟。”
“我累了,你们都先归去罢,改明儿个有空再请你们喝酒!”
“你速率倒是快!”
王润笑嘻嘻地凑到床边,甩了靴子就上床,气得陆华浓痛骂:“滚下去!你这一身灰尘的,本王的床要毁了!”
倒是侍剑没心没肺的,打趣道:“依奴婢看,二少这是去了塞外罢,江南哪有这么大的风沙!”
明王当即住了口,担忧地看向陆华浓。
陆华浓点点头,回房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