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的小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蓦地明白过来活动背后隐含的意义。避开伤口捶他一下,她微微脸红地嗔道:“不要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训了一天的练你不累啊。”
在如许氛围下米佧昏昏欲睡。把人抱进寝室,邢克垒在她身边躺下。米佧轻哼着蹭过来,紧贴在他怀里。身上的伤让邢克垒没法仰卧,他侧身把米佧搂在胸前,让她温软的小身子更紧实地符合着他的身材,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伴她入眠。
夜,如水。
邢克瑶的眼泪面前,李念却只能收拢手臂将她拥进怀里,嗓音嘶哑地说:“对不起瑶瑶,我不该逼你。我承诺过我会等,哪怕一辈子,我没忘。只是,能不能别总向外推我?让我照顾你,照顾衡衡,毕竟,我还是孩子的小叔啊……”
“还行。”邢克垒胡噜一下她的头发,“男人追女人说到底就是得赖,脸皮儿薄了办不成事。就算瑶瑶现在回绝他,依她对李恒的豪情,也必然不会等闲接管别人。只要李念对峙住,拿下是迟早的事。”以眼神表示前台经理过来,他问,“李念这段时候来了吗?”
豪情退去,邢克垒把瘫软的小女人搂在胸膛上,炙热的手掌轻抚在她光裸的背上:“体力差异不止一点点啊宝宝。”
邢克垒咝一声,利落地接办她的事情,还不忘指导:“菜直接下锅就能挡住油,你那么一点一点扔出来才是油花四溅,伤害。”
客堂时流淌着美好动听的旋律与一室的和顺相辅相呈,构成一副恋人之间低低诉语的画面。这份柔嫩相依的爱情,是邢克垒和米佧在一起后,相互所神驰的。
“甚么成心义的事儿?”米佧没反应过来,悄悄摸了摸他背上的一处肌肤,有点心疼地说:“这里看来是要留疤了,涂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好。”
“我是娶媳妇儿不是聘厨师。”悄悄拍了拍腰间的小手表示安抚,邢克垒开导,“再说你老公都够格拿厨师资格证了,还愁吃顿饭吗?”
米佧微微皱眉:“你如何来啦?我还没放工呢,你去内里等呗。”
“有了就生,怕甚么。”邢克垒抚了下她的脑袋,平静自如地安排,“明天回军队我就打结婚陈述,下周去你家提亲,婚礼的事交给我妈和瑶瑶卖力,你乖乖等着当新娘就行。”
邢克垒不诚恳地揽臂搂她:“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不要紧。”然后附在她耳畔含混低语,“传闻,某项活动有助就寝,要不要尝尝?”
米佧低着头,绞手指,“万一,有了宝宝如何办?我这几天……”她羞得说不下去。
邢克垒给她盛了半碗饭,“不能处如何,结婚?”
邢克垒留了个菜给米佧演出,不过是统统都筹办伏贴,就等米佧拿锅铲翻两下盛出来就算完活的那种。米佧憋着笑把菜端上桌,“有点侵犯你劳动服从的意义,不太名誉。”
无声笑起来,他抬手拉低被子,把米佧毛茸茸的小脑袋暴露来,语气温存地说:“起来吧宝宝,别把胃饿坏了,如果还累的话也等一会儿吃饱了再睡,好不好?”
随后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米佧的背,和她筹议安排邢、米两家长辈见面的事。米佧没甚么主张,任凭邢克垒做主。
邢克垒点了下头,随后对劲地朝米佧挑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没准甚么时候就像咱俩似的干柴烈火烧起来了。”
邢克垒偏头问她:“那我抓住你的胃了吗小媳妇?”
邢克垒身为男朋友的心机被满足,俯身在她面庞上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