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上的舰[第4页/共4页]

羌浅正想着应如何作答，戚烨已道：“只是些皮肉伤，没有大碍。”

浸润身躯的水温有所上升，羌浅与戚烨一点点向上浮起。面前越来越敞亮，微光已触手可及。

雷音一声似有若无地轻叹：“不错，我是熟谙了司徒空多年。还记得在一叶岛的那夜么？阿谁梢公就是由他假扮。厥后在小镇之上，也是他带给了我曹千流的意向。至于他为何要混入东厂人马，我倒是不太清楚。”

“这是当然，即便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羌浅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