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心神,施嫣然踱步来到卫戍臣身后,“管家这会该当在来的路上了。”
是一种斗了三年她都没有从他身上发觉到的伤害,乃至的她都不由去假定,倘若此人故意撤除她,即使有秦大哥护着,他要动手是否又是一念之间?
念此,施嫣然回眸看向赵管家,刚要开口便见他一脸担忧的望着她,当下不由一个改口,“如何了?”
而他亦也听出这一层面,故而才会多费口舌的跟她解释。
卫戍臣鼻音轻哼,云淡风轻的给出答案,“不过废了他一只手。”
“伤?”施嫣然略一怔愣,随即伸手摸向下巴半指长的创口,笑言:“无碍,不过皮外伤罢了。”
如若不是要留人活口,这会儿他的扇子斩断的岂止一只手那么简朴。
黑夜里,两人并肩而立,却谁也没有开口。
施嫣然没有理睬,垂眸睇着脚下的躺‘尸’,黑暗里的可视程度仅能辩白出其的身形,分散在氛围里浓烈血腥却教她不舒畅的皱了下眉头,“你把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