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施家现下出了岔子,既要费事他,天然不会捎上甚么次品,官商相护不过如此。
“没没没,施老弟莫要会错意了。”
闻言,刘整天马上掉头望向被他晾在一旁的施嫣然,口气孔殷道:“施老弟,竟有此事?”
发觉到卫戍臣的视野,施嫣然马上敛去笑意规复了以往的冷然,清冷的眸子状若无事的瞟向别处。
“哎呀,这如何美意义呢!”刘整天笑得两眼眯作一条细缝,这跟上道人提及话来就是分外轻松。
“此枕乃鄙人操心寻来的,传闻有安神调息的服从,念着刘大人整日为民劳累的最是合适。”
施嫣然规矩性一笑,没有傻到随了刘整天的话坐下,只道:“这等功德刘大人怎没差人奉告鄙人?”
见着施嫣然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卫戍臣倒有些啼笑皆非,眸底乍泄的笑意却流暴露他的表情不坏。
刘整天实足的‘善解人意’道:“这不念叨着施老弟买卖忙乎,再则这又不是甚么大事的,凑凑满月酒热烈也就算了,平时啊还是不叨扰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