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正从速上前为他洗濯伤口,上药包扎,幸亏若儿手软脚软的,刺得也不深,很快便止了血,赵福又端来了盛着温水的金盆,服侍他洗去了手上感染的血迹,换上了洁净的衣裳。这时,冬杏却来禀报,说若儿不肯让太医请脉,将太医都赶了出去。
“我不要!”
那赵福却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栗暴,“小兔崽|子,皇上和娘娘是你能群情的么?咱家选你来披香殿是汲引,你尽管好生服侍着,用心凑趣着,娘娘圣眷深重,福分好,迟早是要搬进‘来仪殿’的,你也能跟着叨光,幸亏背面呢……”
“真的能够多住几日?”她吸了吸鼻子,有点不信赖他,“你可不能食言……”
“不要朕擦?”尉迟夙声音进步了很多,板着面孔道,“汝嫣若,你又想被打屁股吗?”
她瞥了眼碗里香喷喷的粥,用力儿咽了口口水,嘴上懦懦隧道,“我不饿……”但肚子却不争气地收回咕噜轻响,她有些心虚地朝后缩了缩。
好浓的威胁意味,她身上一颤,迎着他闪着冰冷寒芒的目光,只能不情不肯地又爬了归去,乖乖地将手伸给他。他一掌控住,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奖惩性地捏了捏他的面庞儿,才替她擦干了身|子,又拿了衣裳来帮她穿上,全部穿衣过程中,她羞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身子蜷成一团,任他向本身上|下其手,内心虽不平,却不敢说一句话。
“我……我没病。”她双睫轻颤,惊骇地解释道,见他衣衿微敞,胸口缠了白布,像是伤得很重,她忙低下了头,脸上一副做错了事又非常烦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