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琪点点头,“出去能够,不过这回你没有退路了,我已经下了旨要立你为王后,句容也承诺了。”
册立王后的事,并没有像叔琪所想的那样顺利停止。他的旨意刚下下去,就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不是因为身为上大夫句容之女,不敷身份,而是她在赵国的一些传闻。
叔琪散朝以后回到后宫,第一件事就是把朝上的事说了一遍。
陈大夫上奏道:“大王,此事绝对不能,一个失贞的女子进大王后宫都嫌不能,如何能够做大王的王后?”
她一指殿外,冷声道:“你出去吧,让我沉着一下,我需求时候想想。”
不过最多的,她还很觉欣喜,本来这个世上不胡涂的人还是有很多啊。
“这个天然。”
过了一会儿,偏殿传出一阵惨叫声,众大臣震惊不已,都觉得这是把人给杀了。大王在位这几年,虽算不上勤政爱民,但滥杀无辜还是第一次,都的脾气暴躁的已经挽胳膊捋袖子,筹办好好痛骂一场昏君。
太后当即率着朝臣们往太子殿而来。句容也在前面跟着,他倒不是来助势的,是怕自个儿闺女亏损。
他扽了扽腰带,回道:“启禀大王,真的很不舒畅,主如果太脏,你能让那内侍别一个月都不洗裤子行不可?”
陈雄又道:“大王要娶个弃妇,就比如是穿裤子,这个裤子让别人穿脏了再拿给您,穿,您感觉会舒畅吗?”
叔琪不喜好有人在身边,以是每次他来时,都会把统统宫女婢从支出去。但是他来得次数太频繁,到厥后她都干脆不让宫女婢从进殿来了。
陈雄吓了一跳,也不知这是要干甚么,大声喝问:“大王,臣究竟犯了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