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见不得别人说她的偶像,特别是公子季恂,你说他们说就说吧,还恰好让她给闻声了……
“滚。”仲雪喝了一声,两个小子立即爬起来,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那两人见是一丑鬼,不由撇嘴,“你又是哪儿来的随便人,敢在此处撒泼?”
两人不敢答言,只冒死叩首告饶,直说今后再不敢了。
内心有气,也顾不得再找青,几步跨畴昔,伸手点指两人鼻尖,喝道:“尔等胡言,四至公子是甚么人物,又岂是随随便便一小我就能媲美的?”
那两个嚼舌头的仿佛熟谙仲雪,一见他回身就跑,被他一手一个揪住后脖领子,只悄悄向后一带便如两个球一样滚出去。
仲雪并没去甚么大酒楼,而是到了一个面摊上要了两碗阳春面,小摊子自也没甚么坐垫,只要一个脏兮兮的小桌,他抱着碗就蹲在桌边,西里呼噜地吃起来。见她不动,还用筷尖向她招了招。
他们大多是凑热烈的,哪个真正见过四至公子,又如何比得出谁优谁劣?
他转头看向三春,见她一副凝眉沉思的小模样,不由心中一紧,也不知是不是心机感化,自那日感觉她像那人以后,仿佛下认识的已经把她认成那人了。
城阳君虽不是甚么好人,不过她也不感觉奉凌君有甚么好的,长相只要算拼集,就是仲雪都比他强几倍,脾气上那是猪鼻子插葱惯会装相,他大要上道貌岸然,背后里诡计算尽,再加上吝啬吧啦的臭弊端,的确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然。”
他说着叹了口气,上面的话不敢再说了,但那话里的意义却不言而喻。
仲雪明天穿了一身紫红色的宽袍,往哪儿一站便气场强大,四周之人被他眼神一摄,都吓得后退两步。
这些日子,他是第一回见她没跑。她有些好笑,用心反问,“君侯又为安在这儿?”
一大早出来也没顾上吃早餐,这会儿也觉肚饿,便道:“甚好。”
四至公子是谁三春是晓得的,他们乃是燕国太子燕丹,赵国公子季恂,秦国公子秋澜,和魏国的城阳君。想当年仲雪还没做君侯前,名声那就一个好,能位列四至公子之一,那是不管表面、才调、脾气都让人赞叹的。
两人似一时找不到话题,有些冷场,正觉得他会分开,俄然问她,“可觉肚中饥饿,吃些饼食可好?”
仲雪也容不得他们走,不待两人站起,便一脚踩了上去,正踏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