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狗东西,给死了的兄弟们报仇!”
四周的人更加怒不成遏。
让兄弟们把罹难的兄弟尸体装车,受伤的也都带上,别的统统兄弟全数武装起来,就像你们上疆场时候一样,带上统统能带的弹药补给,我们去找天子讨个说法,我们去问问天子,这到底是谁要杀我们。我们都是戚大帅教诲出来的,晓得忠义,不会造反,可我们为国杀敌,返来不敢说有功绩起码也有苦劳,成果不但没有犒赏,反而被坑杀。
“这位恩公,鄙人李无逸,军中校尉。
浑河之战那些不是,那是戚继光的侄子戚金,重新效仿戚继光战术编练的。
“我等主帅是吴副总兵,但他已经被撤职,别的另有神机营参将骆尚志,他是神机营的参将,受命带领我南兵一营罢了,返国以后就进京了,别的另有游击王必迪也统领一营,他也被王大帅调开。”
胡怀德说道。
四周火伴的气愤立即被引爆,紧接着鼓噪向前,那些亲兵吓得从速集合在王大帅四周。
“对,我们去找天子问问,我们晓得忠义,但我们也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天子要我们死我们不敢不死,可这设想坑杀算如何回事?”
那我们得去找天子问问这是为甚么?
若非恩公援手,我等恐怕已经非命这石门寨。”
这些是仅存的正牌戚家军了。
四周那些戚家军立即一片吼声。
“恩私有何发起?”
紧接着人群温馨下来,然后向两旁一分,一个身材魁伟,满身是血的男人走了出去。
杨丰迷惑地问道。
我等乃是蓟镇所辖备倭南军,此前跟从海防吴副总兵入朝抗倭,血战三年得以返国,但吴副总兵因故被革,我等三协南兵返回蓟镇,是以前欠饷积累,故此欲请这位新任蓟镇总兵王大帅发饷。成果却不想王大帅用心命我等交出兵器铠甲,然后诱入校场,纵兵砍杀,不幸我等为国血战朝鲜,三年间浴血疆场,现在班师返国不但连军饷都要不到,还惨遭坑杀。
杨丰说道。
“你们的将领呢?”
“老胡!”
“那如此的话,我倒是有个发起。”
“胡兄请起,我也是恰逢此事,恩公就别提了,我叫杨丰,当时若不冒死,连我也一样被乱刀砍死,我们也算同生共死,今后也就是兄弟了,不过接下来如何我们还得好好商讨,你们说关外那些逃兵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