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御一边悄悄揉着刚正道的肩头一边连声报歉,刚正道只觉肩头那块皮肉仿佛要裂开了,他强忍着痛苦握住风御的手,问道:“你如何了?”
侧卧在软榻上小憩的男人面庞俊朗温和,一头黑发泼散在深红色的绸面上。
风御反手紧紧握住刚正道的手,安抚地看着刚正道,笑着开口:“没甚么,刚才想起了别的事,动手有些不知轻重,待会儿回房我帮你涂点药膏,你皮肉嫩的很,我怕淤青了。”
此人不过是长得相像罢了。再说,能同风御干系匪浅,身份定也不平常,若也是一只道行深的妖,本身此番鲁莽地扰了他安眠,恐怕不能善了。
“甚么事?”鱼宸直觉这件事不能等闲承诺。
鱼宸一时手足无措,阿谁自称风御的男人不肯起家,态度虽恭敬,四围却灵压满盈,逼着鱼宸不得不当协。
“救你?”鱼宸讶异。这男人气色极佳,身上源源不竭的活力浓烈得令五步以外的鱼宸都感觉神清气爽,能够说没有谁能比他更安康了,再要如何相救?
刚正道神采暗淡,垂眸不肯多说。
风御转头看他,半晌应了一声。
鱼宸想着人也见了,要求也应了,便朝风御告别。
鱼宸心虚地别开眼,却终是过不去本身这一关,谛视着深红绸面上那朵庞大的黑丝绣叠瓣莲花晦涩地说:“我......叫......鱼宸......”
鱼宸也奇特地看着风御。
风御却不待刚正道开口便抢先说:“现下就有一件关乎廉义存亡的大事,先生若将此事办好了,昔日恩仇一笔取消。”
百年光阴对于仙妖灵物来讲不过盏茶时候,对于他却太太长远,长远到在那之前的光阴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是吗?”鱼宸细心看着刚正道,“那秘法另有不老的服从?”
风御看他神采和缓下来,心中松了口气,又道:“还未就教先生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