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宸站在空荡荡的城门口,不远处一块石碑上刻着“杨柳镇”三个大字。
是他记错了吗?鱼宸又看了看面前的城门,杨柳镇的城门有这么气度?
“......你可别再做那种事了,阿谁鱼宸心机纯良,我......”
林中一时静了下来。
车夫慢吞吞地说:“不远,不远,沿着这条路,再走一会儿,就是了。”
“放心吧,我还要与你一起再活千百年呢!”
比及鱼宸都快走到那男人面前时,那男人才警悟地四周张望。
走到近处才看清那是一道城门,高大的城墙由一块块整齐丰富,大小同一的白砖砌成,气势惊人。
城外石碑上的刻字悄悄地被风抹去,暴露底下遒劲的字体:
鱼宸神采一凛,前后摆布没个遮拦,只能站在原地等阿谁弄出响动的人......或妖?
算了,好不轻易来了,先出来再说吧。
鱼宸站在林木交叉的暗影落第棋不定。初生的太阳光芒孱羸,只够给不远处平整的土路和远处看不见的城镇披上一层薄纱,但足以勾起鱼宸好久不见的游移和严峻。
鱼宸脚一跺便朝后掠出数步,惊醒了小憩的车夫。
“......”本来人族真的很弱啊。
这绝对不是杨柳镇!
鱼宸身子一歪,噗地吐出一口淡的几近没有色彩的血来。
鱼宸跌跌撞撞地走在山间,脸上被新春的柔韧嫩条抽出数道红印,身上的锦袍出现浅浅的银光,弹开任何打仗到鱼宸的物什,不管是一些飞虫还是锋利【粗】硬的木枝。
刚正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风御低头帮他拢紧了衣衫。
车夫下认识扯了扯缰绳,土黄色的马抬起前蹄嘶鸣。鱼宸才发明是他弄错了。这几天神经绷的太紧,稍有些风吹草解缆体就主动做好了防护和进犯的筹办,只是平白惊扰了别人,鱼宸有些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