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听着傅流年的话,夏漓安的心就更加的发疼,她微微动了动,傅流年抱的她太紧,几近勒的她喘不过气来了,她试图摆脱傅流年的监禁,下一刻,耳边却俄然传来一声吸气的声音。
不管多恨,不管多怪,只要被傅流年如许抱在怀里,夏漓安的心仿佛就能够安下去。
他的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痛苦的闭了闭眼,随后他缓缓开口,“太多的话我不晓得要如何和你说,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只是现在,我完整没有把你当作替人的意义。”
不过傅流年的那句你如许的恩赐我不需求,摆了然是在说只要你想,那么你现在便能够分开。
“好,夏漓安,如果你留在我身边就是因为惭愧,那么你如许的恩赐我不需求。”
傅流年是一个傲岸的人,他向来有甚么说甚么,傅流年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他。
他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想要的不过是夏漓安的一个回应。
可夏漓安面上的泪水就像止不住一样,不断的流。
夏漓安抬起胳膊,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随后她仓猝的摆脱傅流年的度量,起家就要分开病房,“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大夫。”
“不消了。”身后传来傅流年的声音,他仓猝制止她。
刚刚才涌进内心的那一抹高兴,再次被夏漓安的一句话完整毁灭。
完整不顾身边几个大夫的禁止,傅流年拿着本身尽是血迹的外套,回身就往病房外走。
傅流年霸道的话语响起,宣示着他对她的在乎。
此次傅流年没再禁止夏漓安,她转成分开病房,仓猝去找大夫。
“……”
傅流年自嘲的笑了笑,心中暗自如许想着,他连本身的心都节制不了,连本身喜好的女人都照顾不好。
仿佛因为她的摆脱,傅流年手上打着的点滴已经回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