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倒地时,板滞的瞳孔深处还是是不成思议的神情,他的手死死抓着“吴国行人”的深衣,随熊皮裘和丝织深衣落地,内里暴露的是纯玄色的甲衣!
这里也是连接晋国和南边卫国、鲁国、宋国等濮济淮泗诸侯来往的交通要道,由卫国人节制,盖着几间庐舍的南岸渡口处系着大划子只数十艘,长年都有河津吏看管。
渔民和船工们相问,但详细景象连卫卒也不得而知,只晓得,在国君一声令下后,卫国与晋国再度开战。这可苦了两岸的公众,平常商贾络绎不断的场景也停止了。传闻他们的车队多数被当场征召,充当了军队辎车。
专鲫也撂倒了两名持戈欲上的卫人兵卒,却没动用鱼肠剑。
没了刚出来时的豪言壮语,他和对岸挤作一团燃烧取暖的吴人一样,现在更像是南归的雁鸟。
这些真正的吴国人同意参与打算,却不肯为赵氏着力流血,他们重新返回船上,而老津吏和其他船夫被剑戈逼着,撑起船篙,再度返回北岸。
船上的少女也放下渔针,抬起眉眼,眯着眼看了一会说道:“阿翁,对岸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