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古之制也。今鲁国凡是有卿大夫勇于逾制者,请损之!
赵无恤瞥了此子一眼,阚止孔殷火燎地将季孙斯逼死,莫不是想给去劝降孟氏的子贡制造点费事?三桓虽说已出了五服,但毕竟休戚与共了一百多年,爱恨交叉下,对季孙斯的死不免会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以是还是是郈邑、费邑和郕邑这三都不利。
“那去哪?”
赵无恤望着面前的两名首要臣子,他们一个是晋人,一个是鲁人,竟不约而同地觉得,应当用联婚来帮赵无恤稳固在鲁国的家业。
两边在姑蔑打了一仗,即使费人悍勇,却逃不脱失利的运气。他只能和公山不狃一起奔逃回到费邑。本觉得赵无恤起码要歇过这个夏季才用兵,谁想到,没过几天,追兵就源源不竭地开过来了。在城核心三阙一。
公山不狃道:“莫不如去吴国!吴国前几年才大败强楚,是新兴的南边一霸,举国高低无不欢迎中夏的士大夫去投奔。并且我传闻赵无恤在宋国和吴国太子有些不快,他必然能保全你我!”
张孟谈道:“郈邑已被羊舌司马领受,叔孙氏既已落空卿位,这座大邑他们天然也拿不归去了。郈邑将并入西鲁的体系里,派官吏办理。侯犯的残部则被指派去攻打费邑,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但费邑城高河深,是鲁国东地的中间,寒冬已至,恐怕不太好打。”
阚止则直言不讳:“不必然非要季姬,其他已及笄的鲁卿大夫之女为妾更佳,鲁国事亲亲尊尊之国,想要在鲁国长治久安,让他们视主君为亲戚,这是必须的。实在也不但是为了安抚鲁人,也是为了主君早日有继嗣,有世子啊!”
公山不狃摇了点头:“齐侯和赵无恤一样,是个无信之人!想想鲁昭公,再想想阳虎,齐侯做事有始无终,并且被赵氏打得一败再败,去了恐怕落不到好了局!”
他劝叔孙辄道:“现在之计,莫不如弃城而走,也好过你我被赵无恤捉了去,辱于黄口孺子之手。”
半月前,奸刁的赵无恤宣布,会开释在济水之战里被俘虏的万余东地兵卒,让他们腊祭前归乡祭祖。这些东地鲁人欢畅坏了,对赵无恤感激涕零,走到曲阜东郊后却被勒令停了下来,一时候又抱怨不已。
本是官二代,何如却本身斗争成了官一代?
多么完美的削藩宣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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