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知瑶与韩虎、铜鞮大夫对峙时,知伯调了晋公室兵和范、中行残部猛攻平阳,外郭破,城陷。”
“不错,窦犨,真是罪该万死!”固然韩氏不给力,又是自作主张又是遭到重创,但赵无恤仍然得捏着鼻子和他们共存下去,以是此次败北的锅不能让韩不信韩虎祖孙来背,在段规面前,还是全数归咎到窦犨头上吧。
ps:第二章鄙人午
“将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交给替补的标兵,奉告他:四目比双目看得清楚……若还是不可,那么下一小我就会有六只眼睛!”阳虎戴着面具的脸活像青铜雕塑,映照着火光,唯独眼眶内是深深的暗影,让人感受阴沉而凶暴。
……
“然,韩氏固然有过,倒是窦犨自作聪明导致的,我家君子也是悔怨莫及。”段规哪能不明白,赶紧接嘴,“现在君子和铜鞮大夫退保少水以西,与知瑶的雄师对峙,平阳则更加岌岌可危,还望将军施救!”
帮手一名新国君,做他的宰辅之臣,这就是“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的阳虎内心野望。
别说阳虎,就连赵无恤也感到一丝头疼,任谁都能看出来,颠末两场败仗后,西面的局势变得对赵氏倒霉起来。韩氏已残,而本来完整得如同一个乌龟壳子的赵氏北部领地,也因为楼县的损兵折将而不稳定起来。
赵无恤不得不再度禁止狂怒的阳虎,“先生,够了,让他说完!”
赵无恤也阴着脸,韩虎派来报信的使者是他的谋士段规,是位个头矮小干瘪的士人,现在被阳虎攒在手里,就像饿虎捏着小鸡般不竭摇摆。
韩氏九县非常分离,实际上的总兵力也不过两万多,这下一次性丧失了五千,已经到伤筋动骨的境地,别说是救平阳,就连可否守住上党也是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