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夏一惊:“审理?将军是要让人诉讼阳生?他但是公子,齐国一贯有端方,刑不上大夫……”
对国夏少了几分顾忌后,赵无恤持续道:“阳生不但是俘虏,他还是一名对鲁国犯下滔天罪过的战犯,先羁押在营中,我会在战后将他和其他战犯带去西鲁,在郓城让司寇和士师审理彼辈的罪过!”
他接着暴露了一个让国夏和高无邳内心发凉的嘲笑:“更何况,若我想要齐国的城池和财产,本身去取不就行了?”
国夏是位有一张国字脸和稀少胡子的中年人,这位汗青上让赵鞅头疼不已,数次窜改晋国战局的齐国名将还来不及大放异彩,他的武运便在汶水被赵无恤斩断了。
公子阳生还来不及答复,便被一把推到大帐中间,赵无恤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后,冷冷地看着他。
仿佛鞍之战、平阴之战后的翻版,齐人军旗一面接一面被扔在赵无恤面前,国、高二人则免除甲胄,献上佩剑,下车朝赵无恤施礼。
国夏身边的僚吏献上雄师体例和名册,入鲁时另有四万余人的齐军,在历次小战大战的折损后,现在投降的,还残剩两万七千余人,加上对岸被乐子明和田贲逮住的两三千,约合三万。而赵军此战伤亡加起来也不超越三千,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胜了,并且扫尾标致,毕其功于一役,比雪原之战更加完美!
公子阳生也被田贲派人送过来了,他仍然被五花大绑,身上湿漉漉的,见证了四年前马队突袭齐营一幕的虞喜看到他过来,便嘲笑着说道:“齐国公子,好久不见了,如何本日风景,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啊,你还记得我么。”
赵无恤安然回礼,他让人收下国、高二人的军旗,以及军中大鼓:国子之鼓,高子之鼓,齐人们看着两面曾鼓励他们奋战的大鼓被运入赵氏中军,赵兵收回山呼海啸的喝彩,他们则只能将兵器扔到空位上,接管运气的安排,排着队等候赵氏看押。
国夏一愣:“无前提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