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一笑:“也罢,既然他贪得无厌,得了大半个晋国还不罢休,那吾等便再推他一把。若赵无恤无端向魏氏索地,国君、韩氏必恐;若他更进一步,觊觎在朝之位,如此重欲无厌的人当了晋国在朝,天下诸侯必惧,秦、楚、郑都会与之为敌。这就是《周书》所说的,‘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着一样是吾等的应对之策,只要他的要求不是要新绛、旧绛、知邑之类过分度的,一两座城池的话,吾等不如与之。实在此次的郊迎,何尝不是为了骄赵无恤之心,骄而轻敌,赵氏之盛不长矣!”
魏侈与晋侯午的干系不如知氏那般密切,他们只因为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才捏着鼻子在一起。魏氏需求一个符合礼法的名义,让本身多一点构和的筹马;对于国君而言,旧背景知氏倒了,他需求一个新的依托,制止被东面来的乱臣贼子所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