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喜点了点头,却未放松警戒,却见那两名楼烦人相互说了一两句话后,一小我纵马归去毛毡帐报信。另一小我则下了马,笑着走过来,将腰间别着的皮郛扔给猗顿,也不知内里是水是酒。
“不止是楼烦,草原上的蛮夷民风,平常无战事时,则随便游牧,以射猎飞禽走兽为职业;情势告急时,则大家练习攻战本领,以便侵袭打劫,这是他们的本性。”
跟他一起来的骑从也都抽出兵刃筹办御敌,却被身后的猗顿喊住了。
管涔山北麓恰是春暖花开的时节,连天空在这个季候都显得分外的高远清爽,芳草如茵,在长风吹动下如波澜般闲逛,白云似的羊群在草坡上面活动,令民气旷神怡。
猗顿下车上前,进入两名楼烦骑士的射程内,一哈腰捡起了那支箭,高高举起,用楼烦戎语大声说着甚么。
PS:12点另有一章
公然,未几时,那五六骑身后,便呈现了层次不齐的马队,大家骑马挎弓,大略一数,竟有两三百骑之多!
虞喜却对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羊膻味的蛮夷女人毫无兴趣,避之不及,内心念着的还是刚搬到邺城的几名妻妾。
“敌袭!”
这些天看过来,虞喜已经深知草原糊口之不易,他有些不信地说道:“草原上真的有大城么?”
“劈面是东胡人!”(未完待续。)
“那是黄罴……”一贯胆小包天,碰到小危急也能与商队里世人嬉笑怒骂的猗顿沉下了脸,面色有些凝重。
“是楼烦人,他们放箭在吾等火线,是在扣问吾等是敌是友。”
话音未落,只见一支乌黑的羽箭落在车队前十余丈外,半截没入土中,箭尾仍在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