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怔了下，一时候没明白沈妈妈的意义，过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顿时羞臊得老脸通红，低声道：“可不是下作。”她总算是有些闹明白了白姨娘受宠的启事了，如此她倒是放了心，贺兰氏一族虽是落败，可世家秘闻犹存，想来教养出的女娘也是知礼的，决然不会是白姨娘那般下作的狐媚子。
沈妈妈也略有些不安闲，不过她记取魏王妃的叮嘱，便忍了羞臊道：“老姐姐可给娘子把稳些才是，贺兰氏一族是甚么人，当年都能作出进献妻女给前朝太子如许的事，那昭帝更是一女婢二夫，他们另有甚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说不得有甚么房中秘术才勾得武帝不嫌弃昭帝失了纯洁，愿以正妻之位相待，乃至于叫秦家一脉几乎断了根。”
徐嬷嬷比沈妈妈大了三岁，两人都是府里的家生子，从魏家尚未起家时家里便在魏家做工，到了她们这一辈自是府内里子人，两人之前也是常打交道的，故而很有一些话能够说。
“母妃这做法也太骇人听闻了一些，便是那白氏作怪，打杀了她便是，何至于用这等手腕，还叫小兄弟亲眼瞧着, 到底是父亲的儿子, 母亲这般做且不说是不是叫父王那些庶出的儿子都吓破了胆量，便是父王, 少不得也要是以惶恐非常。”
季卿嘴角勾了一下，伸手扣住贺兰春的下颌，手指在她贝齿上悄悄敲了两下，低声笑道：“可硌疼了？”他摩挲着贺兰春鲜艳的脸庞，温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