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话,真是天真。如果你,流落在外二十余载,家中不闻不问,只当没你这小我,你怨是不怨?”
卫太师神情一顿,点了下头,不见喜怒:“与他暗里说了篇话,都对上了。”
卫秀沉默思忖。
“但是我令先生困扰?”濮阳低眉道。
卫仪拧了下眉,谨慎问道:“莫非是心有痛恨?”
她与卫秀对坐,面上的神采一丝不差地落在卫秀眼中。这几日,公主仍旧每日都来,便似甚么都未曾产生,但卫秀觉得,不成再如此,总耽于私交,如何再谋大事?
非论卫秀认不认,他老是姓卫!
待卫秀归宗,便令卫氏与濮阳殿下修好,到时,必能无往而倒霉。
这不过是非常含蓄的好话,却令濮阳欢畅,本来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竟奇特地化为乌有。濮阳望着卫秀,她问:“先生如此固执相拒,但是心中已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