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色浓:嫡女娇娇藏不住 > 第19章 燕王妃
这女子也不恼,跟在他身后找了个比来的坐位坐下,笑道:“如何,我想见你不可吗?”
燕战将头贴在地上:“是,燕王妃。”
燕红月一巴掌甩到燕战脸上:“废料!你是干甚么吃的?”
赵伟才怔了怔,轻点一下头,语气沉沉:“是的,才收到线报,说我们的人中呈现了叛徒,在都尉府被一网打尽了。”
通体乌黑的良驹在汤山群的某个山坳间停了下来,谢清池翻身上马,一红甲兵士上来牵马,另一人前来要接过他手里的马鞭,谢清池冷眸扫过,那红甲兵士打了个寒噤,谢清池超出他径直往火线那座红色营帐而去。
燕战张了张嘴,脑海中浮起阿谁缩在谢清池怀里的小小身影,和他惊鸿一瞥见到的那张妍丽至极的脸,鬼使神差般游移了半晌,在燕红月淬了毒的目光中摇了点头,“并未。”
“是。”
燕红月神采乌青,扬了扬手,那兵士很快被人抬了下去,转头去看谢清池时,她脸上又规复了笑容,“何必这么大火气,我们但是伉俪。”
很快,街上的人就排起了长队,百姓们从四周八方涌来,手里皆提着牛皮纸灯笼,远了望去,就像从远处飞来一群萤火虫,披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光芒越聚越多,汇成一片光的陆地。
青栀肩上的包裹给了珍珠,珍珠则托了两个侍卫专门背运包裹。包裹本身并不重,何如这巷子实在难走,底子看不到绝顶,这包裹落在肩上就仿佛有千斤重。
女兵又如何?照打不误,在谢清池内心就没有部下包涵这一说。
出了燕红月营帐,谢清池直奔自家虎帐,刚到营地门口,与正急仓促驾马而出赵伟才打了个照面,赵伟才扬声问,“燕王?”
这里是距他营帐三十多千米的一个山坳,隐在茫茫黄沙中,普通人底子发明不了。
珍珠惊叫着,何如人怠倦的时候反应也慢了很多,等她反应过来伸脱手,姜渔和青栀已经以不成挽回的趋势往地上倒去。
一开口,谢清池才发明这红甲兵士竟是个女人,但他并没有表示出多么惊奇,燕红月部下,甚么古怪的事情都能够产生,征收女兵固然少见,但并不奇特。他敛眉,没曾想那兵士缓了缓,竟又朝他伸脱手,谢清池抬手又是一鞭,兵士被他的鞭力震倒在地,捂着伤口嗟叹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上马,往谢清池营帐而去,立马有兵士前来帮他们牵马。
“说了多少次了,喊我燕王妃,是燕王妃,不是王妃!”
谢清池浓眉微挑,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有一红甲兵士轻手重脚上前,想接过他手里的马鞭,谢清池一语不发,待她伸脱手,一鞭子甩到兵士手上,兵士的脸立马见了红,因疼痛而扭曲着:“燕王......”
谢清池轻掀薄唇,暴露一抹调侃的笑容,将手里的马鞭晃了晃,“看来你还是太闲了,若无事,就早些回都城吧。”
“你的乌鸦越了界,我不但愿有下一次。”话音落,谢清池的身影已然出了营帐,水滴滴答答,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水迹。比及谢清池的身影消逝在面前,燕战才蓦地松了口气。
又是一巴掌。
“是我。”
谢清池顿了顿,避开她伸来的手,面沉如水,大步走入营帐一角,身上的竹制蓑衣梭梭作响,他将斗笠扔给中间的兵士,蓑衣下的薄甲披收回凛冽寒气,很快,他所站立的位置就积了一圈水渍。
谢清池扬起的手还未碰到帐帘,一双比他肤色略微白一点的手从内里将门帘翻开,暴露一张略显寡淡的脸,见了谢清池,嘴角便翘的老高,语气中尽显欢畅,“你可算是来了,我都让燕战找你几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