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都这么大了,帮你做事是应当的,你还在月子里,别总哭了,把稳哭坏了眼睛。”许杏儿下地拧了个帕子,帮叶氏擦去眼泪,就让她从速歇下了。
叶氏给许杏儿系上五彩绳,拿了个半旧的香包给她系在衣衿上,伸手抚了抚,有些遗憾地感喟道:“本年本来是绣了三个的,只是没想到会多了锁儿,临时再做也来不及了,只得给你用个旧的,不过里头的香草娘都换了新的,但愿能保佑你平安然安的。”说着鼻子又开端发酸,“这些系五彩绳、挂香包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事儿,现在都要你来帮着……”
她说罢也不等许老三再说甚么,回身去烧了热水,进屋把桃儿拎过来洗刷洁净,塞进被窝道:“时候不早,从速睡吧,明个儿端五,起早还好些事儿呢!”
许杏儿点头道:“讲。”抬手重拍着她,胡乱想了个哄孩子的故事,颠三倒四地讲了半天,也不知本身到底讲对了没有,最后越扯越远,如何也圆不返来了,幸亏低头瞥见桃儿已经睡着了。
许老三吃过早餐,也换了身八成新的衣裳,都是逢年过节才舍得穿的,提着许杏儿早就筹办好的东西,上叶氏的娘家去送节礼。
叶氏也翻出早就绣好的香包,几个孩子的图案都一样,绣着蛇、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这五毒,主如果为了压住邪祟、毒虫不侵。
叶氏看得满脸欢乐,伸手捏捏锁儿的小脚丫道:“你姥娘之前总说,能憋住尿的娃儿,今后要有大出息的,我们锁儿今后必定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