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伤了我的人?”
“我留下。”她直接开口做出了决定。
老夫人瞪她一眼,又将目光停在那些金饰上。“现在童玉青是你的人,你想如何来就如何来。只是记着,今后做事多长点儿脑筋,别再给我肇事事。要不是看在辞意的面子上,这外头跪着的人可就是你了。”
为了这事儿还挨了老夫人半天的骂,许书媛的确要气死了!
许书媛瞪着眼,翘起兰花指怒指着她,“你耳朵也聋了?我只叫你关窗户,谁让你关门了?你让我小产没了孩子,祖母骂你两句,你就又把脾气发到我这里来,现在还想关门打人不成?”
老夫人讽刺一笑,“我问你话了?你算甚么东西?”
此时张妈已经把童玉青拽了出去,老夫人淡然的放下那支簪子,又挑了对不如何喜好的耳坠子放在别的一边,侧身对躺着的许书媛说:“小产对女人来讲是最伤身的,你好好歇着,可得把身子给养好了。”
说完了这些,老夫人就带着张妈分开了。
“是你说的小产的人吹不得风,万一今后落了病生养不了,这罪我可不担。”
又见童玉青端着茶盏的纤赤手背,许书媛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光,心想要将这杯茶打翻,滚烫的茶水定会把童玉青那只手烫出疤来。
说完这句,老夫人回身就进了屋。张妈走到童玉青身边,“二夫人,跟我进屋去吧。怀香的伤还没好,少夫人跟前还等着人服侍呢。”
张妈拧眉,打了个手势叫人将庆安给放了。
童玉青咬牙,这老不死的清楚就是想要将俞翀耗死在这里!她转头担忧的看着身边的俞翀,而他乌黑的眼眸中恰好倒映出她的身影。
“少夫人有甚么叮咛就说,我耳朵不聋,在这边也能听得见。”
童玉青被人几次催促后才提了一壶烧的滚烫的水返来,进屋后就见本来放在桌上的那对耳坠子不见。吃过亏的她往屋里看了一圈,见耳坠子恰好好的躺在嫁妆上,而地上倒是被打翻了一地的胭脂水粉。
俞翀目光一凛,眸中透出几分伤害。
她抿唇,回身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端着上面的盏托走到许书媛跟前。
看着茶水上的热气,许书媛就晓得这水真的是烧的滚烫的。
想到先前放在桌上的那几样东西都被俞老夫人给拿走了,许书媛内心就满是不甘。
童玉青心口一窒,起家将她倒好的那杯水递到许书媛的跟前。许书媛看都没看一眼,就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
倚老卖老的东西!
童玉青盯着碎在地上的茶盏碎片,稳了稳心神,“是有些冷了,那我去给少夫人换壶热的来。”
许书媛猛地翻身坐起,一拍身边的床边,指着她就开骂道:“姓童的你甚么意义?你这是咒我生不了孩子?”
见童玉青迟迟不来,许书媛干脆走到嫁妆边,将耳坠子换上。看着镜中的本身,对劲的笑了笑。不过眨眼间她仿佛又能瞥见童玉青那张比本身要跟更加美的模样,顿时恼羞成怒的将嫁妆上的胭脂水粉给一把拂到了地上。
许书媛顿时眼含对劲。
童玉青心中嘲笑,许书媛倒是会在本身面前拿乔,蹬鼻子上脸的本领跟俞家那伙人的确一模一样。
许书媛咬牙,“我渴了,要喝水。”
“你觉得现在是你能还价还价的时候?”约莫是被人戳中了苦衷,老夫人的神采骤变。“在我改主张之前,带着你的废狗从速滚!不然就是再来七八个童玉青也不敷消我心头之恨。”
“你眼瞎了?没瞧见窗户大开着?小产的人吹不得风,从速给我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