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纯阳掌教……”一想到就是面前此人以一剑之力弹压阳明剑派,徐方易只感觉心中冰冷一片。
萧千离却仍然面不改色,轻笑着点头道:“拜火教还是这么不争气么?”
“这个纯阳弟子,明显只是凝集金丹不到半晌,却具有如此雄浑的真气?他到底是如何练出来的?”
“三师弟!”楚寻只是瞥了一眼,那里认不出朝夕相处的师弟?顿时泄了气,大声叫道,“这一仗你抢了,下一战却决计不准与我再抢!”
如同琉璃破裂出一条裂纹普通的声声响起,陆流光的声音也曳但是止。
“咔嚓……咔嚓……”更多的破裂声音不竭响起,就算再笨的人,也晓得环境有些不对了。
世人只觉奇臭冲鼻,既似腐臭的尸身,又似死鱼死虾,闻之令人作呕。心知必定是拜火教所用的奇毒,仓猝闪身避开,那几道水箭落将下来,青石空中顿时嗤嗤作响,腐蚀出一个个浅浅小孔。
陆流光后退半步,从中间教众手中接过一只长长的金属圆筒,大声叫道:“萧掌教,这些小小手腕想必也何如不得你,只是倘若你这纯阳宫也就只剩下你一个光杆掌教,想必也没甚么意义!”
二人不由自主的转头向萧千离望去,见到他仍然面带浅笑,乃至连一丝惊奇的意义都没有,明显是成竹在胸。
他口中鲜血狂喷,显出触目惊心的大片血红。
只听霹雷霹雷声响,倒是拜火教众将几个箱子摔碎,从中取出十余把劲弩,又有几人提起一个黑乎乎的圆筒,七八道玄色水箭激射而出,色彩乌黑,在阳光映照之下,显得诡异之极。
陆流光嘿嘿怪笑道:“我们教主说了,倘若你肯老诚恳实的把纯阳心法交出来,这里五口箱子的东西就送给你,我们三五年以内兵器不兴。倘若不肯,陆某这条性命换你纯阳宫那些弟子的性命,想必也是极其划算的!”
灰尘飞扬中,两个身影同时向后飞出,几近同时落地,李承渊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抬起手来,右手两根指骨竟然已经被生生打碎。
骆叶青身故,拜火教世人顿时大声鼓噪起来,陆流光眼中凶光明灭,奸笑道:“我等美意上山送礼,却被你等杀了两个本教散人,是何事理?”
他们真正在乎的是,李承渊刚才清楚还是如此衰弱,看境地也只不过是方才冲破筑基美满,却能一拳击杀足足高出两三个小境地的敌手。
此言一出,陆流光顿时神采大变。
柳随风轻笑道:“你这惫懒的憨货,平时不见你着力,碰到这等比武较技之事,却抢得比谁都快!”
“谨慎!”柳随风仓猝伸手一拉伤势未愈的李承渊,长剑护住上身关键,紧紧盯着那几口箱子。
“好暴虐的战略!”这一下就连南楼峰与徐方易也难堪起来,四大箱火药在这山道上同时起爆,只怕百米以内不会有半个活人。
只听一声大喝,倒是那矮小细弱的骆叶青完整建议狂来,双臂一振,上身衣衫顿时寸寸破裂,世人只见他浑身肌肉虬结,骨骼格格作响,不时收回轻微的爆响之声。俄然身形展开,如电般射到。
徐方易神采阴沉,转头对南楼峰道:“南掌门,如何?”
陆流光功力深厚,早已听到了楚寻的只言片语,嘿嘿一笑,唿哨一声,俄然有几个壮汉抖擞神威,将箱子高高举起,吐气开声,竟然将几个箱子用力的投掷过来。
“那如何办?”楚寻吃紧低声道,“不如弟子仗着《六甲御》去冲一冲?只要对方一乱,师父便能够破阵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