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感喟道:“我当初在怀远驻扎,目睹寒冬将至,游牧马队大肆劫夺,实在不堪其扰。故而边关守将布下口袋阵,诱敌入伏,希冀一战安定。却不料谍报有所误,我等兵马八百余人,却被敌手四千轻骑反咬截杀,苦战之下,八百精锐几近死的干清干净……”
对于恩师的打趣,柳随风也只能有些羞赧的呵呵一笑,萧千离浅笑道:“常向闲中先检点,过举自稀,动时念想,预从静里密筹划,心境自平也!”
那黄衣男人苦笑连连,拱手道:“多谢小友了!”
柳随风转头去看黄衣青年分开的方向,见方才二人谈了几句,那青年早已走得不见踪迹,当下点头道:“是啊,谁晓得他是找镇北军干甚么的?管他呢,我们先得去找师父师叔才是正理。”
被仆人又哄又拉,白马这才不甘心的起步,不时转头看上两眼,仿佛是看到了甚么东西普通。
酒泉,辖治福禄城,下领九县。位于河西走廊西端的阿尔金山、祁连山与马鬃山之间,自古便是中原通往西域的交通要塞,因“城下有金泉,其水若酒”而得名。
二人各自悄悄猜想,当下柳随风施了一个道门平辈礼,答道:“有礼了,不知尊驾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