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一抹红,内里齿如编贝,湿漉漉光滑腻,口脂溢香,一苞云烟涣散。
梁春雨走进卫生间,刚要关上门,脑袋又探出来:“大夫给你开的药带了吧?”
从“梦里水乡”跳到“玉轮之上”,从“小巧少年在岸上”跳到“套马男人威武雄浑”,各种曲风,最后一曲“爱情买卖”锦上添花。
徐风将棉被掀起,抱着她顺势一卷,行动一大,内里又是无数娇软滋味,棉被下浪翻涌,水波横,起伏中细碎的闷哼,男女之声交缠而出,云朝雨暮,浑沌不休。
徐风把她抱起,换了一个姿式,短促的呼吸声,他掐住对方滑溜溜的腰眼,用力地按向本身,灵魂也好,肉欲也罢,此一次不醉不休。
徐风拍了下开关,屋里被亮灿灿的黄光覆盖。
梁春雨不知他所想,自顾自收好吹风机,走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挺端庄地催他:“九点了,我们上去睡吧。”
徐风倒是被她看怔了,如何这么都雅?
外婆见徐风没听清楚,伸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而后徐风起了,神清气爽下了楼,叫了声外婆,外婆转头一看:“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喔, 好。”梁春雨关上浴室门,不一会儿,内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黑黢黢一个侧面身影, 俄然呈现在镜子里,梁春雨没回过味儿来, 看着镜子吓一跳, 抽了口寒气。
梁春雨点头, 转头瞥他一眼, 菱角一样的嘴巴在白炽灯下抿了抿,眼角钝圆,眨眨眼随即重又转头吹开端发。
这时候徐风如果能让她走,就是真君子兰一盆。
无孔不入的畅快,俄然地,后背像灵魂去了三分,徐风眼中也不知是欲是泪,紧紧抱住她,两人一起颤栗,天上人的的乐,的苦,的吟哦,人间四月天,桃花满枝,纵情啊。
梁春雨一激灵,心下赧然,就要去拉门。
高低两张嘴,哪一张,潺潺的清露,酥酥的酸麻,衣衫褪尽,光滑的皮肤厮磨,称心叠加,灯光下美人如玉,炽盛的炊火气。
头顶悬着一盏花枝形的白炽灯,暗淡的氛围里吹开一片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