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瓷骨 > 108 不虞之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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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背抹了抹额间薄汗，心中挣扎一番，毕竟还是点了点头：“的确是我。但是，这又如何？”
若他能功成身退，告终陈年旧仇，本来就打算去景德镇。因为在那边，另有一段他因他一时错手欠下的命债……
杨福一怔。
沈瓷温适应道：“都听你的。”她想了想，又轻声问：“不过，我不明白，有甚么人偏冲要着我来？我在都城并没有甚么仇家，也没有甚么操纵代价，实在想不通。”
杨福背过身倒茶，不敢直面卫朝夕，只低声问：“你还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