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诗诗骑虎难下,只好忍着胃里的翻滚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一喝下去便忍不住捂着嘴跑出包间到洗手间吐去了。
“秦总让你喝,是你的幸运,如何,坐在这张桌子上了,还筹算矫情?”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白净男人嗤笑。
二婶不在家,只要二叔在家里给他新买的兰花移盆。
杭筱薏叹了口气,翻开冰箱看了看,内里甚么菜也没有,有几个鸡蛋,另有几包榨菜,杭筱薏洗了手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榨菜面,放了两个荷包蛋。
“电台主播好啊,难怪声音这么好听,甚么节目,我归去也听听。”
杭亚平吃着面条,“也不能总去费事年老迈嫂,我们家给你们添了多少费事,我内心稀有,总感觉过意不去,还是二叔没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