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一个留有两撮小胡子,长相像极河里鲶鱼的老者嘲笑道:“哼,我黄河老怪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你?再说了,这里也不是你们虎啸堂的地盘啊,你胡老三带着这么多弟子,来这里又是想干甚么?”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连续扣问了好几家旅店,店小二均答复客满,倦怠之下,不免非常绝望。于沁嘟起小嘴,愁闷道:“这里的旅店买卖也忒出奇的好了,竟然都是人满为患,莫非我们今晚要露宿街上不成?”
两拨人的打斗一触即发,酒馆里不嫌事大的江湖男人在一旁起哄喝采,怕惹事上身的则起家拜别。酒馆老板和店小二躲在柜台前面瑟瑟颤栗,嘴里不断念叨:“这咋说打上就打上了呢?我的祖宗们哦,可别把小店给砸了。”
只见那胡老三脸上不悦道:“哼,我虎啸堂北上办事,路过此地,没想到碰到了几个只会在船底做些见不得人活动的水贼,真是不利。”
刘一手呵呵笑道:“小弟鄙人,愿为各位豪杰出些跑腿的工夫,我已在前面醉仙楼备下酒菜,还请各位豪杰赏光前去,共商攻打黑风寨的大计。”
胡老三和何老怪俱惊奇不已,齐声问道:“你晓得我们来这所为何事?”
本来坐满人的酒馆,刹时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偶然和于沁还留在原位。
太G县不过是个周遭二十里不到的小城,城内却商号栉比,商贾云集,殷实富庶,素有“金太G”的美称。这得益于太G客商勤奋俭仆,推许经商之道,崇尚礼义,以诚为美俗。
于沁问道:“只要一间?”
“‘销魂鸳鸯’夏朗才、柳女貌也来了!”胡、何二人又是一惊,心中暗自光荣刚才没有动起手来,这里藏有这么多江湖妙手,如果被他们来个坐收渔利,本身和门下弟子、帮众可就出不了这个酒馆了,想到此处凶恶,盗汗直流。
店小二见了忙双手把钱收下,点头哈腰地帮他们把行李拿到房里放好,然后筹办来一壶茶,一碟南瓜子,一盘熟牛肉,一盘河鲜和几个素菜。
这一日,偶然和于沁来到太G,还没进城,便觉路上车水马龙,来往商贩甚多。待进到城里,更是人声鼎沸,热烈不凡,除了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空位上另有很多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在呼喊,所售商品琳琅满目,种类繁多,行人还价之声不断于耳。两人连日来骑马赶路,日夜兼程,此时均觉困乏交集,饥渴难耐,便决定先去寻个旅店投宿,休整半晌再出来探听晋王酒具的线索。
店小二道:“两位客长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住一间不恰好吗?”
于沁惊奇他的谈吐,问道:“你如何晓得?你来过这里?”
这刘一手脾气极好,遭两人唾骂一点也不活力,还是满脸笑容地说道:“你们的恩仇我天然管不着,不过你们来这想办的事情我就得管了,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既然大师到这儿来的目标都不异,何不联手共取繁华呢?”
等两拨人马走得差未几了,坐在门口的严罗拿起放在桌上的斩马刀,把斗笠往下扯了扯,遮住本身的端倪,起成分开了酒馆。夏、柳佳耦叮咛店小二来结过账,完了路过刘一手的时候夏郎才说道:“传闻刘老板向来喜好交友朋友,就算把家财散尽也要欢迎好朋友,现在他摆下酒菜,我们伉俪俩如何也得去捧个场。”说着一前一后分开了酒馆。刘一手一向在门口赔笑相送,等世人都走完了,他才拎起酒壶和烧鸡,大摇大摆走出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