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偶然回绝道。
“第十八位——疯儒,范增。洛阳人士。其苦学三十载,进京赶考一举中进士,在发榜日却俄然撕毁所读圣贤书,狂笑曰‘孔孟之学不过如此’。后大反儒家之道而行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人称疯儒,兵器是一把铁扇。”
“以何为证?”张子舒诘问。
偶然帮腔道:“这本《礼单详略》要和帐本一起收好,一一盘点这里的东西,如果有哪个对不上数,就落到张子舒头上好了,我们这几小我也只要他会做顺手牵羊的事了。”
于沁嘻嘻笑道:“我们就是想以人多欺负人少,你又待如何?”
张子舒对劲道:“看来我说的没错,天下官员正如天下乌鸦,普通黑的。”转眼他看到于沁神采不对,又弥补道:“当然除了于公,他是白乌鸦。”
“第五位——肉糜和尚,法号妙真。云台寺削发,后云游,使一把水磨新月铲。传闻天下荒乱,百姓饿死无数的时候,妙真和尚从林子里出来,到一农户家化缘,农户指着遍横的的尸身说‘很多人都饿死了,哪另有东欧化给你呢?’妙真答曰‘何不食肉糜?’说完顺手把一具尸身丢入大锅中,煮熟后自顾自吃起来,吃完拂身而去,便得外号肉糜和尚。此僧每化一缘,便承诺帮杀一人。少林三觉不堪他废弛佛法,意欲惩办此僧,却被他大败而归,三位大师还各被断了条手臂,后无人再敢找此僧费事。”
张子舒气道:“你……你……你……蜜斯你说这话真是太让人悲伤了,亏我还这么的敬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