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奔到门前,不料只见院门倒是被一把铁锁给锁了。便想要从正门而入是不能了,没法只得另寻他法。
田凤又向苏牧云道:“柳仙师,真是抱愧的很,这老七头最是不懂礼数,转头我定要好好经验他一顿不成。”苏牧云听完一笑,道:“田老爷言重了,但我就怕他此时多数已不在田老爷你的府上了。”田凤一愣,道:“这是如何个说法?”苏牧云还是一笑,也不答他,只是说道:“田老爷,这世上能人异士甚多,遇见一两人也没甚么打紧的,见怪不怪便是了。”
那田夫人一见田凤离席而去,也是立马起家,一言不发径直去了。一时之间,一座宴席仅余田笑,苏牧云和于氏父女四人。
苏牧云转头喊道:“田老爷,这老七头呢?”田凤也是一愣,道:“如何,他不在门外吗?”他见苏牧云点头,便又笑道:“那估计是他本身走啦,这老头古怪的紧,偶然就算是我,也使唤不动他。”
他念及至此,一时心乱如麻,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那里另有半分表情主持宴局,心不在焉地又敬了苏牧云几杯酒,都被婉意回绝,又与于氏父女客气了几句,便对田笑道:“笑儿,为父也忽感这身子不适,要下去安息一会,你带我陪柳仙师一阵。”田笑体贴问候他是何不适,他摆手不答,只是交代叮嘱他配好苏牧云世人,便退了下去。
苏牧云瞧在眼里,心头疑道:“这二人定有古怪!为何忽地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他正猜间,只见青元道人已起家道:“田老爷,我俄然身材不所不适,便先请辞职了。”说完,急步便向厅外走去。
苏牧云见他虽是如此一说,但内心必定也是焦急。他想了一阵,便不再说下去,心中必然,向田于二人赶了上去。
只见山顶阵势平荡,昂首遥见坐落着一丛荒废宅院,高墙一围,只要飞檐暴露。走得近了,便见院门已是班驳不堪,门顶匾额已是破败,一头垂了下来,斜斜挂在上边,田府二字的田字那一竖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变成了一个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