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的丧事办砸了,我们这些人哪来的今后?”为首的女官竟然扬起一根三寸长的针,对着我后颈凸起的骨头扎了下去,我背后一麻,死鱼一样瘫在那边。她们把我扒光,把所谓的喜服一件一件地给我套上,梳头的梳头,敷粉的敷粉,我的鼻尖对着铜镜,面前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脸。
莲烬毫不料外埠笑了:“我说过,我对你的爱是无私的。”
没有人来救我,白夜于荒唐的春梦里销声匿迹。或许他向来没有存在过。
“你滚,这是我的梦,我爱如何样就如何样。”
“对不起,我不会嫁给你。”
蓝紫色的血水顺着天国伞流了出来,我想我赌对了。再惟妙惟肖的幻象,终是能够破解的。我浅笑着握紧伞柄,感激它给我勇气,有件事我很肯定,“即便没有天国伞,我也能够杀死你的。”
“那又如何?你要感觉委曲,现在能够去合欢宴把献祭的美人都睡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