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灯光,喧华的音乐,在舞池里扭着腰甩着头的男男女女,杯子里在灯光映照下有点发绿的酒以及劈面穿戴火辣向我搭讪的女人。
“你喝酒上脸。”她点点头。
我把果子酒推到她面前说要去个厕所,她点头很随便的说这是你的台你不消问我。等我从厕所出来再返来时,她那瓶洋酒只剩小多数瓶了,她的面庞也变得红彤彤的。
我话落她便不接话了,任由我掐着她的脸,我不动她不动,就这么目光对上了目光。
我的目光如暖灯,她的目光似火把,她的嘴唇微动,我仿佛闻声她悄悄的说了一声“能够一步到位吗?”
她盯着我笑了,说:“那我不奉告你。”
“灯红酒绿才气配成狗屎。”女人停下了她晃着的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发绿的液体流进火红的唇,我这才把视野从女人的腿移到女人的脸,细心打量。
我不是喝不了酒,只是不能大量喝酒,多年不喝酒的我酒量退化了太多,以是平时为了不误事,我一向制止烈酒。
“灯红酒绿本来不是说说罢了。”
女人放下酒杯,呛出了一行眼泪。她绑着高高的马尾,黑眉红唇,圆圆大大的眼睛睫毛稠密,偶尔垂下视线或是眯着眼睛时眼睛又会变得狭长,带着一些些别样的味道,额头饱满眼窝微陷又有种异域风情。